”贺钧潮不依不饶。
“你好烦呐,我睡着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别,唔……”
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散在床边,人声逐渐笑了下去。
-
路夕本来打算和贺钧潮一起去运动会,但谁知道第二天就被经纪人一个电话call到了公司。
陆占阳又是召集开会又是嘘寒问暖,末了让经纪人给他们说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。
乔松年听完之后,面无表情地问路夕:“天华的解约费贵吗?”
路夕嘴角抽了抽:“挺贵的,悠着点吧。”
乔松年离他很近,看见了他卫衣下面的一抹红痕,疑惑道:“路哥,你被蚊子咬了,涂点花露水吧。”
路夕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脖子,这才意识到他说得是什么。
“涂过了。”他不自然地掩饰道,心想一会儿还是用粉底遮一下比较好。
从公司出来后,路夕被赵梓棠拉去继续录歌。
这首歌是赵梓棠自己作词作曲的,他一边和路夕讨论,一边问他道:“你有想过要出一首单曲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灵感。”路夕摇了摇头。
他之前的歌都是请人编曲居多,而且走的都是唱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