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就不能说完整的‘射击很厉害’吗?”
贺钧潮诧异道:“宝贝,这是你第一次说脏话哎。”
路夕刚想狡辩,只见他邪邪一笑道:“我喜欢,如果床上能这样骂我,我就更喜欢了。”
操,禽兽吧,路夕在心里骂道。
前面的人陆续练习完了,他直到最后一个才上去练。
旁边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,这里并不是遮阳区,因此他们练习完之后都跑到了遮阳伞底下去。
路夕拿起弓,尝试着拉了拉,没想到居然比他预想的还要难拉开一点。
他用力拉开弓,瞄准靶心身寸了一次。果不其然,脱靶了。
贺钧潮走过来道:“你不能这么随便射,肩膀放平,两腿分开站。”
他一边说话,一边用手按住路夕的肩膀,把腿挤进他两腿中间让他站好,然后从背后握住了他拉弓的手。
“闭上一只眼睛,屏住呼吸,瞄准靶心下面两厘米处……对,就是这样。”他的声音在路夕耳边响起,路夕整个人都像是被他拥在怀里,心跳连续漏了好几拍。
“射击——”
箭射出,啪地一声,正中十环。
观众席炸开了锅,乱七八糟的声音仿佛沸腾的开水,在炎炎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