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侃,把东西一并塞进包里。
郁侃半倚在桌边,眼神有些许涣散。
“你要去吗?”郁侃忽然问。
勾包的手指一顿,许恣回头想拿郁侃的包一块背着,发现他已经自己背上了。
“你要去吗?”郁侃又问了一次,问的时候挺放松。
许恣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。
这个傻逼或许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片说暧昧不暧昧,但也不怎么干干净净的氛围中,换做平时,他两谁要是瞎撩拨一句,过不了多久就会自然而然岔开,哪还执着追问上了。
“再说吧。”许恣不想跟生病的傻逼计较。
郁侃按了按鼻梁,像头疼得厉害,然后一步步跟在许恣后面晃出去。
住宿生每到休假的时候总是带大包小包东西回家,回来又带大包小包的东西。他们两没什么东西好带,背着一整书包的假期作业。
许恣想打车回去,好让郁侃赶紧沾床躺着。这人生病也赶着假期来,白费了一次请假的机会。
不过郁侃这次好像没有很遗憾。
“走回去吧。”郁侃说,“打什么车。”
许恣白了他一眼:“你什么毛病?”
“发烧啊。”郁侃不知道从这句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