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,很艰难地维持着不压到许恣的动作。
直到许恣感觉到他精神奕奕地抬了头,才诧异地推开他。
“喝了多少?”许恣问。
郁侃靠坐在窗边透气,笑了声:“半瓶。”
就是沾了个味道而已。
许恣踢了郁侃一脚。
没喝醉跟他玩什么撒酒疯的撒娇戏码。
想多了的许恣抿着嘴唇闷不做声地开车,快到家门口了才想起来问:“刚才撞你那个人是谁?”
郁侃:“……”
车子驶出饭店这地方,能看到那帮没走远的人团在一起或是上地铁或是等公交。
郁侃懒洋洋地笑一声:“哪有人撞我,谁敢撞我……”
“没人撞你。”许恣一眨眼,声音冷了,“所以是投怀送抱?”
“……”郁侃在本子上记一笔,叹了声,“要不前面拐弯停下,我们再亲一会?”
许恣一嗤:“想的挺美。”
他一路开回家,上楼后坐到电脑前继续写报告。
郁侃左等右等,叼着烟上阳台给许恣寝室的老二打电话问他们最近的作业,然后摁灭了烟进来,把许恣叼回床上。
肥猫睡醒慢悠悠进门,被扔了一脑袋衣服,世界忽然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