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麻烦,只怕难说是陆先生您一人的功劳了,多少,还是有损于您桃李遍天下的!”沈昕娘缓声道。
陆淳文案怒怕食案,“此言谬矣!陆某岂是那沽名钓誉,贪图名号之人?!只愿为莘莘学子解惑,不求闻达天下!”
“小女浅薄,陆先生勿怪!”沈昕娘立即说道。
陆淳见她从善如流,这才恍然,自己竟被一个妙龄少女给激将了!
只是话已出口,此时哪里有收回的道理!
“你这丫头!不但饭做得好,话也说的伶俐!”陆淳气笑道。
沈昕娘向陆淳拱手,“乃是先生高义。先生入宫为帝师,教导幼帝,其功劳自是不必说。先生又挂怀天下学子,兴办草堂书院,盛情邀请贤才友人前来授课,为学子解惑是其一。其二,学子们将来学成入朝为官,也算和圣上有同窗之谊,他日必将成为圣上一大助力,圣上有得信之人,草堂学院为朝廷贡献栋梁之才,乃是双赢的好事。”
陆淳是有些古板的大儒,否则也不会两次拒绝与齐王相见。
所谓吃人嘴短,他一开始能耐下心听沈昕娘一介女流说话,纯粹是因为吃了人家的东西。
但这会儿,他却开始重新打量沈昕娘。
但见沈昕娘微垂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