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被她目光掠过的冯七郎,觉得自己也如同那倒地的矮几一般可笑。
她看着他,如同看着一个可笑无知的孩童一般。
原本想来撕破她那平静的神态。
可几番言语羞辱,受刺激恼羞成怒的却偏偏是自己!
“夫君再不去沐浴,水就凉了。”沈昕娘说完,转身向里间走去。
长长的乌发散在背后,净白的广袖深衣柔软舒适,裙摆拖在地面上,沙沙作响。裙摆之下一双仅着白袜的脚若隐若现。
冯七郎胸膛起伏,怒意翻滚。
只想冲向前去,直接将她按到,沐什么浴,他们之间,还需要讲究那么多么?
齐王和她在马车上,在草堂寺的时候,沐浴了么?
越想越生气。
冯七郎又踹了那倒在地上的四足矮几一脚。
咣当一声,他并未入里间,倒是甩门而去。
丹心心有余悸的从地上爬起,扒在门框上向外看去。
见冯七郎果真是头也不回的出了院门,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朝院中丫鬟喊道:“快,插上院门!天色不早了,怎么什么人都往里进!”
院子里的丫鬟们一愣,搞不清楚状况,但得罪了娘子身边的丫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