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三人打扮,皆是读书人。读书人最讲究风骨,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和他面容并无相似之处,应该不是他的儿子或者孙子,却愿意为了他在医馆门前恳求,撕下脸面来纠缠,说明他们情谊深重。两人又称呼他为先生,说明是他的学生。能让学生这般对待的,必然是有过人的学识,或是德性。”沈昕娘缓声解释道。
丹心闻言,张大了嘴巴,半天没有合上。
不过路过的片刻功夫,不过在熙熙攘攘的东市上听了半耳朵,娘子就能得出这么多结论来?
她家娘子小时候真的是又呆又傻么?
丹心觉得自己才是傻子吧?她一直跟娘子在一起,怎么她什么都没有判断出来?
马车从齐王留人驻守的偏门,直接入了草堂寺。
原本沈昕娘是来安顿贺先生等人的住处的,不想陆淳恰好也在。
陆淳听闻沈昕娘来了,原本在同人讲话,放下友人,便匆匆赶来。
“我的一些朋友已经到了,众人聚在一处,对娘子上次提议的,将报名的学子以不同的层次,分开来教授很是赞同……”陆淳满脸笑意的说道。
话没说完,瞧见后头马车上下来的人时,则生生愣住。
眯起眼睛向后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