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、说说清楚,怎、怎么会事?”金吾卫难掩惊讶,说话都有些不利索。
二楼齐王随从也再三揉了揉眼睛,确信自己没有看错,才敢回去禀报,“王爷,毒死那人,他……又活了!”
齐王闻言,喝茶的动作一顿。
起身向外,再次站在二楼廊间,低头向下看去。
沈昕娘黑纱幂篱之下,净白的衣衫,透着孤傲清冷,不惊不乱。
中毒又醒的男子哭声道:“我那友人请我来吃饭,说是要还借我那三百贯的银钱。我便来了,可吃饭间,他不提钱的事儿,只频频给我倒酒夹菜,我忽觉腹痛难忍,知道情况不对,就……就已经浑身僵硬,言语不能,想要抓住他,却被他一推,倒地不起……”
“你那友人在哪儿?可还在人群里?”沈昕娘忽而问道。
一人闻言,立时推开周遭人就要往外钻。
“就是他——”
“抓住他!”
沈昕娘和那中毒男子异口同声道。
金吾卫反应也算敏捷,两人上前,拽住那想要从人群中挤走的男子,一把甩入食肆厅堂里。
那人拽痛了屁股脊背,连声惨叫。
中毒的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