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能可贵的来了。
沈昕娘在祠堂外头,为母亲烧了纸钱,正要入内上香的时候,他也来到祠堂院中。
接过丫鬟递上的线香,同沈昕娘一道入了祠堂,为先夫人秦氏上香。来在尽扛。
两人在祠堂内,一句话都没说。
一排排黑漆牌位,让祠堂中显得清冷肃杀。
门外的雪映的清冷的祠堂比平日里更亮白几分。
黑漆的牌位上金字愈发清晰。
沈昕娘的目光落在母亲秦氏的灵牌上,努力在记忆中寻找母亲的痕迹。
“你跟我来。”
直到沈尚书在门外着实等不及,催促了一句。
她才怅然回神,一无所获。
沈尚书带她来到他的书房。
韶光院里还有血腥味,他此时一点儿也不想往那儿去。
“昨日我跟你说的事。你考虑的如何了?”
“昨日,我不是已经拒绝父亲了么?”
沈昕娘漆黑的眼眸,好似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沈尚书额角青筋挑了挑,垂在膝头的手不由握成拳。
“你不明白朱氏,为何要在你面前寻死?是你逼死了她!她虽有心伤你,但毕竟没有伤到你!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