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问道。
贺铸连连摆手,“娘子的弟弟,那便不谈这个!”
“先生折辱我。”沈昕娘微微躬身,说道。
贺铸一愣,轻叹一声,“每人五千贯。”
秦冉的目光带着打量看向沈昕娘。
她这般傲气的人,真不像是会为了私情,向人开口之人。
能逼得她让步,沈家那位尚书大人,也真是人才了!
见贺铸答应举荐。
沈昕娘便不多呆,起身要走。
秦冉忙不迭的要跟出门外。
“秦郎君不是来请教贺先生棋艺的么?”沈昕娘回眸问道。
漆黑的眼眸,冷冽如雪,却又平淡无波。
秦冉只好讪讪而笑,“楼外楼新入了香茶,最适宜这雪天,沈娘子有空,去尝尝?”
沈昕娘转身便走。
一句废话也没有留。
贺铸轻哼一声,“什么香茶,也不请先生尝尝?”
秦冉笑着跪坐下来,“先生,您是如何同沈娘子结识的?怎的对她这般不同?”
“哪有不同?我看你今日也没有心思下棋,还是赶紧回去吧!”贺铸不耐烦的摆手道,目光埋进厚厚书册之中,十分沉迷。
“那先生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