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石花,缓缓叹息,“我告诉过你了啊,我不记得了。”
秦冉气闷,“既是合作,沈娘子如此,也太没有诚意了吧?”
“秦郎君说错了,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。”沈昕娘摇头道,“我来,是为了告诉你,这是你最后一次拿沈四娘来威胁我。你倘若再有此行径,就会知道,我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。”
秦冉想到他离开之时,父亲对母亲的惩罚,并不怀疑她这话的力度。
“我有位太爷爷,乃是修道之人,道法无边,隐居深山。在我七岁那年,他选中我,本要带我走,潜心修习道法。可母亲不舍得……说她只有我一个儿子,想要多陪伴我两年,她生我的时候,落下了病,她说自己活不了几年了,她希望太爷爷能念她可怜,晚一些再带我走。”秦冉说道,“太爷爷怜惜母亲,便答应七年之后再来带我离开。”
沈昕娘听着秦冉的讲述,努力想象着他口中太爷爷的形象。
“可是我等了七年,又等了七年,如今三个七年都过去了,太爷爷却再也没有出现过。”秦冉说完,脸色灰败。他没有叹息,那一口想要叹出的气仿佛一直压在心口上,怎么也不肯放开。
“你怪过秦夫人么?”沈昕娘问道。
秦冉抬眼看她,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