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漆黑如墨,叫人捉摸不透,却又诱人窥视。
“在忙什么?”沈昕娘一面不假思索般,迅速落子,一面缓声问道。
“朝中之事,你有兴趣?”方琰轻勾了勾嘴角。
“虞国舅手握兵权,养大批军队。需耗用国库资金。王爷若是想若要交好公孙将军,需得有充足的军资,保证公孙将军军需供给。先皇为保守边境,一连几场打仗,打了十几年,想来国库不盈吧?”沈昕娘啪嗒落下一子。
方琰抬眼看她,轻轻勾起的嘴角颇有笑意。“你整日都在想什么?内宅女子不是喜欢看看话本,听听小曲儿,你到关心起国家大事来?”
“我不关心。”沈昕娘摇头。
“替我关心?”方琰轻笑着问道。
“你觉得是,就是吧。”沈昕娘倒意外的好说话。
她语气随意,方琰倒是格外认真起来,神色郑重的看着她,“你是有什么想法?”
“士农工商,三教九流商贾低微。可这钱财,多半就握在商贾手中,若是鼓励行商,减轻农民徭役,即可以充盈国库,又可让朝廷饱受百姓赞誉。不是好事一桩?”沈昕娘说道。
“思想不是轻易可以扭转的东西,商贾多和官僚勾结,若从商贾身上下手,充盈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