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天的眼,才回头去寻那宫里的嬷嬷,“我家娘子病了,怕过了病气给宫里头的主子,宫里头都是贵人,带病前去实在不敬。”
金香说的十分客气,态度也好,且说话间,握住宫里来的嬷嬷的手,塞入一张薄薄的飞钱。
嬷嬷抖着广袖,半遮着脸,看了看飞钱上的数字。这么一看,便立时喜笑颜开,连连点头道:“娘子说的是理,带病入宫确实不当,老奴这就入宫,回禀了娘娘,相信太后娘娘定然也会体恤的。”
“劳烦嬷嬷了!”金香福身道。
那嬷嬷临走的时候,笑的两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。
金香拍了拍手,回到娘子身边,便忍不住跟丹心感慨,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,那嬷嬷拿了钱,笑的都快看不见路了!”
丹心却朝她努努嘴,没有说话。
屋里的气氛有些沉寂,金香看看立在窗边,手里捏着的似乎是一张薄薄的信笺的娘子,又看向丹心,小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丹心轻咳了一声,正要开口。
立在窗边的沈昕娘却已经转过脸来,“去收拾东西吧,后日起程。”
“起程?”金香愣住,“去哪儿?”
丹心张了张嘴,没说话,轻叹一声,转身去收拾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