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上匆忙来往的脚步声,江水中惊慌失措的喊叫声,将她的声音压的低微。
随着灵泉水被相传饮用,秦家有越来越多的人下水,越来越多的人涌到夹板上朝水中射箭。
沈昕娘在各个底仓之间穿梭,忽而有一个极小的舱门紧闭,且外头挂着锁,引起了她的注意。她快步上前,扬起手中桃木剑劈向那绿绣斑驳的铜锁。
耳后却突然传来一道掌风。
沈昕娘立即侧身,堪堪避过。而掌风极快,再次向她面门袭来。
她反手将桃木剑刺向那带着疾风劲力向她袭来的手掌。
“拿一柄小孩儿玩儿闹的破木头吓唬人呢?”男人一面笑着,一面浑不在意的将手掌拍向桃木剑。
当钝拙的桃木剑毫无凝滞的穿出他的手掌之时,男人瞪大了眼睛,似乎连疼都忘了,只剩下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啊——”他这才叫了一声。
但沈昕娘的桃木剑已经从他掌心拔出,剑尖指向他的咽喉,“说,将人关在哪里?”
男人看着逼在自己颈间的钝拙木剑,上头还带着自己淋漓的鲜血,再不敢大意,“我,不知道。”
“那留着你也没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