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!”那人纠缠道。
沈昕娘不再与他废话,反手将桃木剑敲在他后脑之上。划破脖颈时锋利的桃木剑,此时倒像是钝器一般,将那人敲的一僵,软倒在地。
沈昕娘被他带的也险些摔倒,蹲身掰开他的手,向船尾货仓飞身而去。
货仓的门亦是锁着的,她挥剑劈开铜锁,一脚踹开舱门,里头扬起一阵烟尘。
她掩口眯眼看去,烟尘落下,地上一躺一坐着两人。
金香仰面倒在地上,丹心被人绑着,口中塞着破布,蜷坐在金香一旁。
见门开了,丹心闭了闭眼,才适应外头光线,瞧见沈昕娘正迈步进来,她急切的呜呜起来。
沈昕娘手挥桃木剑,隔着几步的距离,便切断她身上捆着的绳子,又上前拽下她口中塞着的破布。转而到金香身边,伸手试了试金香鼻息,还有气。
她白皙紧绷的脸颊上,这才神色一松,弯身扛起被打晕的金香,向外走去。
走了两步,瞧见丹心没有跟上,回头看去,“还能自己走么?”
丹心愣愣回神,挣扎着起身,她被绑了太久,浑身都已经麻了,腿一软,又向舱板上扑去。
沈昕娘一手扶着肩头的金香,快退两步,另一只手搀住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