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早就死了。他是我师父。”
秦冉咧嘴欲笑,笑容却僵在脸上,有几分不信道:“你说——他是你什么?”
“师父。”沈昕娘郑重说道。
秦冉动了动嘴,却没能发出声音。
江风吹乱两人的头发,只是一人面上恬淡,一人面上却有些纠结。
“一日为师。终生为父。”沈昕娘淡淡说道。
秦冉嘴角僵硬,“沈娘子,咱们不从那儿论。”
“那该从哪儿论?”沈昕娘望着江边快速掠过的风景,语气像江风一般平淡没有波澜。
“那他现在,在哪儿?”秦冉转而问道。
沈昕娘回眸望他,半晌。却是问了个另外一个问题,“船娘交代了么?”
秦冉愣了一愣,才反应过来,“她说,是有人给她男人了钱财,让她们迷倒船上的人,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他们管了。隐约知道,是有人要抓沈娘子走。用刑之下。也没说出更多来。”
秦冉眯眼看着沈昕娘,“你得罪了谁?”
“到吴兴后,我们就分道扬镳吧。”沈昕娘说道,“你去打理你的生意,我去找我的老家。”
秦冉闻言,神情微冷,“沈娘子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