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剑伤一直不好,”张铭之缓缓说道,“这伤口,不简单。”
虞泰闻言,神色立即肃穆起来,张道长在他房门外,和另外两方士说话声他是听闻的。张道长暗示,他这剑伤一直不好,或和他年近四十五,天命所致有关。如今重提这话,又是何用意?他最讨厌人提起他的年纪,好似在提醒他快死了一般。
他抬眼目光幽深看着张铭之,“那道长说说,这伤口有何不简单?”
“贫道跟着那衙门里的人手,一道潜入客栈,原本只是观望,没有现身。见衙门人手不敌,便想趁乱劫走那小娘子。”张铭之说,“可那小娘子伸手颇为不俗,且王爷也在一旁奋力相帮。”
虞泰眯了眯眼睛,这和他的剑伤有什么关系?张铭之莫非在寻借口推诿?
“待那小娘子祭出桃木剑的时候,贫道才发现不同。”张铭之将目光落在虞国舅的肩头,“正是刺伤国舅爷的那柄剑,剑身有煞气,却并无血迹。贫道见掳走那小娘子困难,便想要夺走那柄桃木剑。”
虞泰闻言看向张铭之空着的双手,这么说来,是连桃木剑都没有得来么?
“可齐王爷身边竟也有修道之人,且颇有名气。”张铭之垂眸说道,“想来京城中的玄玉观国舅爷也是听闻过的吧?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