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嘻嘻的扶起沈昕娘的手,挤眉弄眼道:“娘子也觉得如此么?分明好好的,怎的就至于限制娘子行动,倘若说上次还是事出有因,这次可真是莫名其妙了。”
“怎会莫名其妙呢?”沈昕娘反问道。“哪次不是事出有因?且原因每次都一样。”
丹心这下不明白了,“娘子知道原因?”
“所谓量小非君子,无度不丈夫,这话不对,王爷的心眼儿,有时便同那针尖一般。”沈昕娘说道。
这话娘子能说,旁人可绝不敢说。
丹心低头,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,可她却忍不住侧脸去看沈昕娘的脸色,分明是想要出门,被王爷交代拦在了家里不得自由,怎的娘子的语气听上去却有几分轻快的感觉呢?
沈昕娘回到正房以后,铺纸研磨。神态从容,不急不躁。
“娘子先前连早饭都用的甚快,难道不是有急事么?”丹心一面研磨,一面看沈昕娘不紧不慢的将麒麟镇纸压在厚页的纸张上。
“急啊,自然是急事。”沈昕娘抬手拿笔蘸墨。
“那娘子还这般不慌不忙?婢子叫人去请王爷手令吧?”丹心诧异问道。
“不求他,越是强求,越不会同意。”沈昕娘执笔落在纸上,“师父说,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