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铭之的手的,虽都是他身边五大护法,但他最信任之人,仍旧是张铭之,“不若等张道长回来以后,看看在说。”
并非商量的语气,而是他已经打算这么做。
陆北心下有些焦急,这药的神奇效用他已经试过,倘若让张铭之回来,发现奇效,故意坏他好事,又当如何是好?
“国舅爷,张道长医术不凡,但对这剑伤,似乎颇有些束手无策,这药膏极为难得,贫道费尽力气,也只调配出这些许来,贫道已经亲自试过,药效不凡,”陆北轻叹一口气,似乎意有所指道,“张道长近来,似乎在为旁的事情分心,国舅爷真的要等张道长回来再说?”
虞泰闻言,深深地看了看陆北,眼中意味不明。
陆北心中也有些紧张,虞国舅平日里最信任张铭之他很清楚,如今在虞国舅面前质疑张铭之,稍有不慎,反倒会让虞国舅厌恶了自己。
“国舅爷若是不信,贫道现下便可再试给国舅爷看。”陆北拿出匕首,迅速在自己的指头上划出一个口子来。
又蘸了极少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,纵然他已经试过,心下却仍旧有些忐忑,生怕有意外。
不过显然这药膏的药性十分显著,片刻,他手上的血就已经止住。
他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