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这般想不开,不就是一个当做儿子一般照养的徒弟么?不就是他转而唤了旁人为师兄么?这么点儿事情,倒也能成执念,也真是贻笑大方了!”
阳真人翻身而起,面色颇为低落的弹着身上的灰尘,视线却仿佛故意避及似的,再也不曾落在黄帅印的身上。
“你不管他了?”沈昕娘又用桃木剑在黄帅印的脑袋上敲了敲。
阳真人背着身,摆了摆手,“罢了罢了,我的执念已去,他如何,都与我无关了……”
“师父!”黄帅印却翻身而起,“当年若是您救了我?那我醒来之时,为何身边却是……旁人?”
阳真人停住离开的脚步,立在月光中的身影很有些萧索。银色的月光清清凉凉的,原本不过几步的距离,却生生叫月光映得好似隔了很远似的。
“当年的事情,以不可考究。想来你那好师兄也告诉了你另一番‘真相’,你愿意相信哪个便相信哪个吧!”阳真人的语气颇为失落,“你不信我,便是我这师父不称职。我只当自己此生,从未收过徒弟,从不曾任人家师父。”
说完,他提步又要离开。上农匠弟。
“师父!”黄帅印上前一步。
阳真人却是连连摇头,“莫要如此称呼,莫要再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