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里话外控诉虞氏的声音却是只多不少。”
阳真人似乎被他抱得有些累,动了动脚,却又不忍一脚将他踹开,只能僵硬站着。
黄帅印怕师父将他扔下,师徒情分就此了结,反而抱得更紧了些,“所以我不想杀他了,我若杀了他,便是杀了个一心为百姓的好官。我跟在虞国舅身边时间并不长,平日里也多是听张铭之的吩咐,虽然虞国舅许多行为我觉不妥,但碍于张铭之他在灵山救我一命的缘故,我都狠心照做了。”
沈昕娘嗤笑一声,脸上分明有嘲讽神色。
黄帅印面色窘然,却仍旧说道:“可我来晋阳之前的一件事情,却叫我……难以释怀!为治虞国舅肩头一直不能痊愈的剑伤,也为了巩固自己在虞国舅身边第一人的地位,张铭之他……他掳掠收买来十名少女,以供虞泰……”
他牙关紧咬,月光之下有些黝黑的面色却似难以启齿。
“莫不是用了合合派的阴阳采补之术?”阳真人忽而垂眸问道,嗓音微微有震惊的沙哑。
沈昕娘闻言也不由蹙起眉头,她年幼之时虽然一直在灵山,从未离开,不曾听闻过合合派,也不曾知晓阴阳采补之术,但字面之上,并不难理解。
“张铭之进献?只怕里头也有你的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