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冽,似乎并不夹杂太多的感情。
沈尚书却听得恼怒,“这么说,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帮忙了?”
“并非单是因为不肯,”沈昕娘缓缓道,“难道沈尚书就没有打听过,草堂书院的规矩?不知道草堂书院不归朝廷统筹?王爷更从来不曾干涉草堂书院的事情?我如今和当初,于草堂书院来说,并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怎么会没有区别,你休要来糊弄我!如今你是王妃,那草堂书院虽不归朝廷统筹,教出来的学生,难道不是为了国之社稷么?”沈尚书轻哼一声,“你个妇人家,头发长见识短!草堂书院那陆先生,还是帝师呢,草堂书院又怎么可能和朝堂完全脱离?你就是不肯帮忙罢了!”
沈昕娘沉默了片刻,抬了抬手道:“既然沈尚书如此说了,那当是如此吧。”
沈尚书皱眉,再次抬头看她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么?”沈昕娘道,“沈尚书既然以为我是故意不肯帮忙,那我便就是故意不肯帮忙!”
“你!”沈尚书气恼。
“如此,对沈家的郎君们来说,倒是最好的事情,倘若他们在草堂书院近两年的光景,却连这点廉耻都没有,要靠着关系入学,而非凭借考试脱颖而出,那在草堂书院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