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胡闹之人,定然是察觉了什么。
如今沈昕娘临近突破,六觉越发敏锐。她静听了片刻之后,抬脚来到外间,正欲开门。
铮铮然的兵器声从院子上空传来。
方琰沉面上前,“是谁这么大胆子,敢夜闯王府?”上斤吗圾。
沈昕娘侧耳听了听,“他怎么来了?”
方琰侧脸看她,“昕儿已经听出来人?”
沈昕娘点了点头。“你也认识。可有旁人不已察觉的暗号,叫那些守卫佯装败退,将人放进来?”
方琰闻言,点了点头,轻吹了一声哨,轻灵的哨音,好似廊下画眉鸟的啼叫。
外头铮铮然的兵器相撞之声,似乎并无甚变化。
沈昕娘和方琰安静的在屋内等着,待又过了片刻,好似来人已经稳占上风之后,沈昕娘才猛的拉开门,同方琰一道,飞身而出。
院子里头,房顶上的人正在翻飞,击退王府护卫。
方琰翻身上了房顶,沈昕娘也轻盈一跃,衣袂蹁跹,宛如灵蝶一般,落与房顶。
那黑衣人动作一僵,似要逃跑,却好似又不甘心的提剑而上。避开方琰,直扑沈昕娘。
沈昕娘手中看似十分钝拙的桃木剑,迎着黑衣人的长剑便挡了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