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丹,被沈娘子所伤,只怕还是长久不愈。我手中大还丹还能用些时日,你不必如此着急,想立功,也得想清楚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,不过你有这份儿心。我十分欣慰!”
虞泰说完,缓缓起身,笑看了黄帅印一眼。
张铭之却是盯着案上那只小瓷瓶,又狠狠剜了黄帅印一眼。“你既有心去偷丹药,怎的不先告诉师兄一声?是怕师兄抢了你的功劳?想要独占赏赐?”
黄帅印也抬头看着那小瓷瓶,目光十分热切欣喜,嘴上却喃喃说道:“我若是真的能偷来丹药,必然是先献药给师兄,再由师兄献给国舅爷的,怎的也不敢越过师兄去。”
张铭之闻言,脸色微变,侧脸看了看还未行出房间的虞国舅一眼。
虞国舅闻言轻笑,眼神似乎饶有深意的落在张铭之身上,“这话若是旁人说。我却要当他是故意让我知道,在旁人眼中,你竟大过我这国舅了去!可这话是你这耿直的师弟说的,我便知道,并无他意,不过敬你是他师兄而已。”
张铭之连忙拱手躬身向虞国舅,“国舅爷说的是,人人当以国舅爷为先,我这师弟不懂事,国舅爷海涵。”
虞国舅笑了笑,微微摇头。迈步走出房间,“张道长也一起走吧,他如今身上有伤,便是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