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拿下他来,还愁不能逼问出原因?你放走了他,还没追究你的责任!”
“倒怪起我来了!”管家狠狠瞪着随从,连放在虞泰胸口上,为他顺气的手都不由加重了几分。
虞泰听两人吵闹,更是气的七窍生烟,外头还没乱,自己的家里头倒是先乱了!他一倒下,他身边竟连个得用之人都没有么?
以往有张铭之,有陆北他们,便是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,也有他们在一旁出谋划策。可如今他们纷争起来,自己身边得力之人,竟然一个不剩。
“陆……陆……”虞泰嘴村蠕蠕。
两人争执却没有人听闻到他的声音。虞泰大怒,猛咳一声,咳的胸口发疼,却连动都动不了。
争执的管家和随从这才彼此脖赤脸红的安静下来,都朝床上躺着的虞国舅看去。
“陆北……陆……北……”随从附耳过去,听了半晌,方听明白。
“回禀国舅爷,陆北陆道长,只怕是被冤枉了,今晨,您前去上朝之后,他们在家中发现,那个平日里为陆道长洒扫屋子的小厮不见了,满府寻边了也不见他,去问了他的家人,才知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回过家了!”随从沉声道,“只怕不是畏罪潜逃,就是被人给害了。陆道长三人今早也逃了,不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