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闻了哥哥的病情,连哥哥的人都没近看过,更没有诊脉,没有见过哥哥发病症状,如何医治?
自己果然是太想当然,太心急了!
公孙兰脸上不由浮现几许失落的神色,丫鬟奉上酒碗的时候,她已然兴趣缺缺,原本只是故作要大口喝酒,其实没想将给哥哥治病的良药吃掉多少,如今却是真真实打实倒了两大碗,递给沈四娘一碗道:“多谢四娘子走这一趟,也多谢昕娘时时都记挂着我,虽然是我多想,可昕娘记挂着我的这份情谊,我也还是刚才那话。”
沈四娘点了点头,笑着端过酒碗,抿了口醇香甘厚的葡萄酒。
公孙娘子也灌了一大口。
酒香充斥口舌之间,两人竟一时都说不出话来,各自沉醉在彼此的世界之中。这酒,是酒,却又不是酒,这酒中仿佛有一个世界,从混沌到明晰,从初始到盛极,从辉煌到沉淀……不同的人,在相同的醇香浓厚之中,品出了不同的人生百态。这哪里是酒,分明是一种无边的境界。
良久良久,公孙兰才放下手中早已经空了的酒碗,长长叹出一口气来,眼眶里竟有些濡湿了,“好酒。”
“什么好酒?”公孙陵掀帘而入。
沈四娘端着酒碗,怔怔还未回神,抬眼见高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