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,说吧。”
金香清了清嗓子,有些担忧的看了沈昕娘一眼,又觑了觑王爷脸色,一时竟没敢开口。
“究竟是什么事?”沈昕娘不由微挑了眉梢。
“娘子,婢子说了,您可莫生气啊?”金香小心翼翼道,“沈尚书又让小厮在门上回话,说老家祖茔附近要改道河渠,先夫人的墓……可能,可能……”
沈昕娘闻言冷哼一声。
金香立时闭了口,不敢再说下去。
方琰放下茶盏,侧脸看着沈昕娘,“什么事,可好叫我知道?”
沈昕娘抿了抿唇,抬眼看着方琰深邃而专注的眼睛,他眼中的自己,恍如一朵盛开的桃花,灼灼艳艳。知道不说他会担心,沈昕娘吸了口气道:“沈尚书逼着我回去祭拜母亲,这话的意思是,若我不回去,就将母亲的墓迁出祖茔。”
方琰闻言,眼眸定定看她,半晌才缓缓开口道:“你何须生气,灵儿?”亚杂余亡。
一声“灵儿”,屋里霎时一片寂静,唯有两人对视的视线之中,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。
方琰的手正握再沈昕娘手上,沈昕娘却忽而抬手推开他的手,“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,你的公务还没有处理完吧?赶紧去忙你的。”
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