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深深看了张铭之一眼,“幸而有……张道长!”
张铭之轻笑了笑,“所谓患难见真情,贫道对国舅爷忠心耿耿,便是一时有误解,贫道相信国舅爷定是有看清楚贫道真心的一日,果然就让贫道等来这一日了。”
虞泰嗯了一声,垂眸吞咽着糯软的粥。
“国舅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听闻神策军还没有从骊山撤回,他们是还没有死心呢,且晋阳虞家被押解入京的族人,怕是用不了多久也就到京城了吧?”张铭之低声问道。
虞泰没说话。
张铭之打量他神色,低声道:“贫道倒是有些想法……”
说完,他就看着虞泰的神色,抿了口。
虞泰又费力的咽了两口汤,才抬起僵直的视线盯着他,“你我已不是外人,我便是信不过谁……也信的过张道长……道长有话……尽管说。”
“齐王同公孙将军,不寻到国舅爷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了,且国舅爷落得如今这地步,又岂能饶的过他们?不若趁着此时,他们没有防备之时,先派龙武军,将齐王和公孙将军抓来,只要拿下他们,神策军失了将军,小皇帝不足为惧,谢将军优柔寡断,便没有人能阻挡国舅爷了!”张铭之低声说道。
虞泰闻言,没有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