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心的吧?”
“管家这是什么意思?军营之中,可容不得你信口胡言!”张铭之斥他道。
管家冷笑一声,“我信口胡言?张道长难道不是想要借此机会,暗示旁人你在国舅爷身边地位之意?叫旁人以为,你的指令就是国舅爷的指令,潜移默化,倒是不需要国舅爷开口,你就可全权代劳了?”
“休要……胡说……”坐在轮椅上,十分僵硬的虞泰艰难开口。
管家微微一愣,先前分明瞧见国舅爷眼眸之中有怒意,怎的竟会帮张铭之说话?
张铭之闻言笑了笑,“国舅爷明鉴,贫道对您可是忠心耿耿,没有半点虚言。”
虞泰嗯了一声,“先不说这些……虞淼马上要回来。还有要事要准备。”
“是,国舅爷!”张铭之拱手,冷冷看了管家一眼。管家缩着脖子,呐呐不语,让到一旁。
虞淼进得温暖的营帐之中,抬眼便瞧见坐在轮椅之上,定定看他的哥哥。
他从西北回来的时候,哥哥就是这般僵直的样子,可那个时候,他满心的痛惜,愤怒,恨不得立时杀了那个害哥哥成这个样子之人。
可如今,亲眼看了这么多,亲耳听了这么多,又亲身经历这么多以后,他的心境,似乎和当初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