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死,十分痛心,却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被痛心所左右。
“宫中功夫在你之上的人,应该屈指可数吧?且有需要有时间来做到这些的,更是少了。”沈昕娘说道。
方琰连连点头,“让大理寺细细勘察,圣上身边竟有这般居心叵测之人,决不能姑息!”
“能近身伺候圣上的,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。他们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?”沈昕娘缓缓问道,“陆淳乃当世大儒,又是圣上的老师,他虽性格十分倔强,为人却不算严苛,应当不会与人结下如此大的深仇大恨吧?何人会想要他的性命呢?又为何这般费力的从你身上偷走荷包,嫁祸给你?”
方琰皱着眉,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。
若说嫁祸给他,分明漏洞百出。他并未单独在一处,内务司的太监很容易就能证明他并未去过净房。可若不是为了嫁祸给他,从他身上窃取荷包,而不让他发现,远比杀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儒,要困难的多。
何必吃力将他和这件事情牵扯在一起呢?
脑中好似有什么一闪而过,可是太快,他没来得及抓住。
“从你身上偷走荷包并不容易,且需要距离你很近才能做到,杀了完全不会武功的陆先生却要容易很多。”沈昕娘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