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谋求的是什么,我一时不敢断言,但是他的目的很明显,就是要拖延虞淼。在不知道他下一步的企图之时,断送他计划的最好办法就是——让虞淼尽快脱离困境。”
沈昕娘闻言,一时没有开口,温暖如春的正房里头,好似感觉到了帘笼外头那凄寒的风。
静谧的厅堂,两人相对而坐,彼此对视,呼吸可闻。
半晌,她才哦了一声,“你是怀疑有人勾结突厥,想要从西北下手,趁着朝堂混乱之时,里应外合,让大梁猝不及防,内忧外患,而从中谋取私利?”
方琰闻言一惊,“你明白?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?”沈昕娘白了他一眼,她如今眼眸黑白分明,白他一眼,恍如秋波送情,别有风韵,她却不自知。
方琰心驰神往,更惊叹她的聪慧,他已经将话说的很隐晦了吧?她却猜的一点不差。
“如此看来,虞淼若是忠心为圣上,忠心为大梁,他在西北又十分有影响力。将他从牢中救出,送回西北,自然是破坏那人阴谋诡计的最好办法。”沈昕娘说道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陆先生被人杀害以后,凶手一直没有找到,大理寺审查宫人之时,有个太监在讯问之前,就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