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着脸面了,昕儿又何须给他留什么情面?可烦扰着你了?”
沈昕娘轻笑,“你来的这么及时,岂会有人能烦扰到我?”
“怨我来的晚了?”方琰轻笑着问道。
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沈昕娘嗔了他一眼,可眼角眉梢尽是风情,叫人心头不禁乱动。
方琰朗笑,爽朗愉悦的笑声回荡在树梢之间。合着清越的鸟鸣,让人心头不由都跟着松快起来。
唯一一个不送快的,此时正坐在梧桐树下,捧着自己似乎是折断了的手腕,生疼生疼的胸口,泪眼相望。那被众人簇拥在中间,被齐王小心翼翼呵护在臂弯的高挑身影,还是那般引他瞩目,让他疼着却移不开视线。
不少人都在暗地里说冯家七郎如何如何的没有眼光,本是何等何等的走了狗屎运,却自己将这鸿运当头给推出门外。另有一种说法,是沈家娘子否极泰来,运势极旺,他冯七郎配不上这运势,唯有堂堂齐王爷方能匹及,这才有了“天命王妃”的姻缘,他冯七郎不过是个多余的跳梁小丑。
倘若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,冯七郎觉得无论如何,他都会证明他绝对不是那种没有眼光,错失姻缘的跳梁小丑。他一定能留下她的心的。
当晚那顿饭,那棋局,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