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兰被他接来而来的动作弄得很疼,眼眶里不自觉泛出泪花。
可面前的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,“砰”的一声,将隔板又给叩上。说着她听不懂的话,向马车上爬去。
她的眼前又恢复了那般黑暗,只有隔板缝隙里透入少许微不足道的光。她知道是塞入口中那药的缘故,她在马车的晃荡中,又开始昏昏沉沉,意识渐渐消失。
她的眼皮终于慢腾腾的合上了,马车的晃动感觉不到了,就连身上被绳子捆绑的疼痛感也全完感受不到了。
她再醒来的时候,马车已经停了。天色已经全黑了,且天气很冷,她有些瑟瑟发抖。
而她此时并不在马车车厢的暗格里躺着,却是躺在一片草地上,草上很凉,不断有凉风从脸上刮过,瞪眼能看到天空的繁星点点,能听到不远处树林里寒鸦呱呱的叫声。荒郊野外的,除了近旁绑走自己那几个男人生着的火,这空旷寂静的夜里,再没有半点能让人觉得温暖的东西。
公孙兰微微动了下,她身上的绳子似乎是被解开了,可是她被捆了太久,僵硬的一动就疼。
几个男人坐的离她不远,只有两三步的距离。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话,一阵阵烤肉的香味随着凉凉的夜风扑面而来。公孙兰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