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父汗一怒之下,对大兄做出什么来,就不是受旁人的影响蛊惑了,而是大兄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
二皇子低头轻笑起来。觉得这办法甚至美哉!自己只要在京城里,保住性命,什么都不需要做。什么都不需要说,不用在父汗面前表现什么,就可达到如此美妙的结果,实在是世上最最划算的事情了!
瞧见二皇子面色,齐王缓缓点了点头。
二皇子却登时又想起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来,“这游隼是我大兄驯养出来的,只听从我大兄的话,它向来是到了大兄身边才会落下的,旁人绝拿不住它!怎能让它将信先送到我父汗手中?且不引起父汗的怀疑呢?”
齐王瞧了瞧在沈昕娘手中,十分乖巧的游隼,似是根本没有把这问题放在心上。
二皇子也看了那游隼和逗弄着游隼的齐王妃一眼,迟疑道:“就算如今这游隼听王妃的吩咐,可京城距离西北千里之遥,中间不可控制的因素太多!王妃便是如今朝它下令,又如何保证,这命令就一定能执行无误呢?人尚且有犯错的时候,更可况一直鸟?”
他脸上的轻松被浓浓的担忧取代。
齐王皱眉,忽而问道:“一个名曰楚韵的汉人,可是二皇子的部下?”
二皇子闻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