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泉水,啄得她手心又痒又疼,“乖鸟,告诉我,你认识土门可汗么?”
跟一只鸟儿说话,大概同对牛弹琴差不多,鸟儿把沈昕娘手里的水都啄干净了,也没冲她点点头,或是摇摇头,更不可能开口回答她的话。役华丽圾。
沈昕娘扶额,“我真是急疯了,竟然指望一只鸟回答我?”
她趴伏在草地上,总算放过了那只游隼,眯眼看向突厥人的营地。
进进出出的人,完全听不懂的语言,奇怪不似梁人的服饰,让她根本无法断定这些人的身份。
就连突厥人的礼仪,都通大梁人不甚一致,而她要做的事情,却是不容许她有丁点失误。倘若是她将打算先给土门可汗看的信,送到了大皇子手中,她这一趟白来了不说,大皇子若是在土门可汗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,篡位事成,那在京城中想要议和的二皇子则全无用处,连个能遏制大皇子的人都没有了,边疆的仗就只能硬着头皮死磕到底了。
这信,必须要先送到土门可汗手里头,且还要让他相信,绝对不是有人故意为之,单纯的是他无意中获取了大皇子的秘密。
沈昕娘在草丛里趴伏了一夜,直到山坡底下的营帐渐渐冷清下来,外头放声歌唱,吃肉喝酒的人都渐渐睡去,她也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