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知道这是她的借口,也没再劝。因为她这人认定的想法,一般改变不了。
*
三个半小时的路程,两人都没怎么说话。
车子开到苏韵家的巷子口,于家敖很负责任地帮她把毛料搬回家。
那么多大块的毛料,难为他当了一回苦力。
苏韵爸妈这个时间在忙新店的事,还没回来。哥哥每周都要替她去首都的医院开药,也没在家。
苏韵现在用的这种药只有首都的医院能开出来,而且最多只给开一个星期的,不能多开。他们家在首都也没有认识的朋友,医院也没有认识人能帮她们邮寄,所以只能自己往那跑。还好不是特别远,一趟十二、三个小时。
苏韵请他进来,于家敖摇了摇头,态度很冷地走了。
苏韵坐在沙发上,每每想起于家敖那冷淡厌弃的神情,苏韵就觉得心里难受。因为,她怕被自己猜中,李砚……出事了?
也不知怎么了,就只是这样想想,眼泪竟然掉了来……
她擦了擦眼角,有些惊异自己的反应!
眼泪根本不受自己控制,只要一想到李砚这个名字,她就觉得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痛,而且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,哗啦啦地往外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