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路。
他憋得一身虚汗,浑身都红透了,像是煮熟的虾仔。走起路来,脚步都是虚浮的,尿尿的时候,整个身子都在哆嗦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孟伯详舒怀大笑,“小丫头,认赌服输吧!”
孟伯详阴冷地瞄着苏韵,心道: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计策,就把她全部的资产给骗到了手!真是头蠢猪!
本来他们后面还留了几手,却没想到,根本就没用上!
猪脑子就是猪脑子,给个火坑,自己就往里跳,人家不加柴,她自己往里浇油。
孟伯详冷笑着,眼神越来越冷。他想起之前自己被气病住了半个月的院,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广林被公安关押了半个月,又想起自己的二儿子广庆被气得晕厥过去,再又想起自己的外孙女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,受尽嘲笑!这是对孟家的侮辱!
这是对孟家的挑衅!
他狠狠地磨着牙,瞪着苏韵,“哼!赶紧把产权都交出来!今天你不把产权都交出来,就甭想出斗宝斋的大门!”
看着苏韵如同丧家之犬,耷拉着脑袋,孟伯详气势更盛!他恶毒地嘲笑道:“到底是年轻啊……不过是两间铺子和一个度假村……哦对了,还有孟氏的5%股份!至于这样吗?你还年轻,创业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