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广庆捂着肿胀刺痛的脸,瞪视着父亲。
他脸红脖子粗地,怒道:“爸——你这么说话,也太不讲理了!”
“我这个计策,也是经过你们大家同意的!怎么到最后,输了,就全都怪到我一个人的头上了?你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?我憋尿憋得尿出血!我都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咱们家族?我这次不仅弄的一身病,连这张老脸都丢尽了,以后还怎么在古玩界露脸?到头来……我弄得一身骚不说,还得挨打挨骂?我真是闲的我!”
孟伯祥气得闭上眼睛,连句话都懒得说。
孟广庆咬牙切齿又道:“爸!咱们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他越想越不服气,他现在不仅弄得一身病,还得担着这个骂名!又成了古玩界的笑柄!他怎么也咽不这口气!
“我说给她,就给她!”孟伯祥终于忍不住,睁开眼睛看他。
孟伯祥压心中的火气,强制自己用比较平和的语气,跟儿子讲道理,“这件事,咱们本来就不占理,你也知道是诗雅先找人去整的苏韵,要不是诗雅做得太过份,人家能跟咱们结这个梁子吗?还有你弄苏韵度假村的那个事,要不是你绑架了一个孩子,又把人家往死里整,人家能反过来治你吗?还有你跟她打的那个赌,电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