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她忍着,她知道他一定在极力隐忍。
他连看都不舍得给她看,又怎么舍得让她知道他有多疼!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的手都酸了。她手法轻柔,尽自己最大努力减少他的疼痛。
终于,这难熬的折磨过去了。李砚爬起来,将剩的肉线和针装起来,贴身放好。
苏韵的眼泡里全是泪,他伸手搂她,把她的小手攥在手里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终于哭出来。她抬手摸他的脸,他的眼底发青,虽然疼痛让他的脸色微微胀红,但仍是掩盖不住他的疲惫与疼痛。她的手划过他的唇,他的唇没有什么血色。
“快把手绑上。不要让敌人知道我们解开过绳子,出其不意,才是制胜的法宝。知道吗?我现在给你绑个活扣,等危险的时候,你自己就能解开。”
“嗯。”苏韵先给他绑,按照原来的样子,给他绑好。
李砚的手绑好之后,才背对着她,用绑好的两只手给苏韵绑。
绑好之后,他给她留了个活扣挪到手底,然后把线头塞进她手里。
李砚说:“你要解开绳子,直接拉这个线头就行。”
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到,苏韵索性就躺在李砚怀里睡了。这一路颠簸,苏韵浑浑噩噩地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