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刘小波点头，说：“是的。”
警察抬头看了刘小波一眼，说：“嗯，还有一名伤者叫肖亮，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不？”
刘小波摇了摇头，一口咬定说：“只看见他开着跑车一头撞过来，具体是什么情况，不知道。”
那名警察明显有点不信，故意问道：“你说的是实话吗？肖亮的脸骨有多处碎裂，胸骨也断裂了好几根。受伤特别严重，经过医生检查，说这些伤不像是剧烈撞击形成的，倒有点像是拳伤！”
看来警察怀疑肖亮被别人给打了，刘小波哪里会承认，仍然摇头：“警察同志，我真不知道。当时两车相撞，现场非常惨烈。肖亮具体怎么受伤，谁说得清啊？”
刘小雯、徐珊珊、杨晓会也连忙在一旁附和说道：“就是啊，警察同志，肖亮恶意撞别人，受了重伤都是活该！当时我们都在场，没瞧见有谁动他一根手指头。”
警察见刘小波几个一唱一和，说得一本正经，心下怀疑，便冲门口一名警员叫道：“把那几名现场目击者都叫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那名警员立即过去，不一会儿就把几名行人叫过来了。
几名行人进来，先朝刘小波看了一眼，然后什么话也没说，站在了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