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仍然戴着一副墨镜。
包房两侧,同时站了几个穿着黑衣的大汉。其中有两名大汉,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死死按在桌子上。另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,手里握了一把刀,刚刚把那五旬男人的右手砍了下来。
刚才那声歇斯底里惨叫就是五旬男人发出来的,这会儿,他已经痛昏死过去了。
这时,刀疤脸瞥了一眼桌子上血糊糊的断手说道:“这只手,直接扔出去喂狗好了!”
立时就有两个男人答道:“是。”
刀疤脸这才将目光看向旁边那长发男人,说道:“阿彪呀,你这件事做的非常对。像这种不听招呼的老板,就要给他点厉害尝尝,不然以后所有场子岂不是就乱套了?”
敢情那个长发男人就叫阿彪,闻言连忙点头:“是是,刀疤哥,就这个老板简直油盐不进,我屡次给他办招呼,叫他的酒吧不准销售其它啤酒,只能进货华闰啤酒。他就是不听,说什么他有家亲戚在邻市开了家啤酒厂,就进货他亲戚的啤酒。”
刀疤脸“哼”了一声,脸上闪过嚣张之色,“呸”声骂道:“妈的,在森哥的地盘上做生意,如果不守规矩,那就是找死。今天先砍掉他一只手,如果后续还不听话,直接砍了他的脑袋。反正,老子的花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