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会的房子角落走过去。
这一下,轮到在场的一大群妇女们傻眼了。
“咦,马红利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不知道啊,上一秒还挑逗人家,下一秒就呆住了。行色匆匆的,拉人家到哪里去啊?”
“你们看见没有,小伙子刚才给她说了一句话,她才突然变了脸色的。那小伙子到底给她说了什么啊?”
“不知道、不知道……”
妇女们都摇头,一脸疑惑,一头雾水。
马红利拉着刘小波匆匆过去,然后咬着银牙说:“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乱猜的,想诈我呢?”
刘小波见四下没人,也就没那么多忌讳了,直接说:“姐,我怎么会是乱猜的。你这段时间,是不是感觉下面……咳咳,也就是那个地方,有一股子瘙痒?特别是每次小便之后,就好像是蚊虫蚂蚁在爬一样。想用手挠,但是越挠,痒得越厉害?”
刘小波不是妇科医生,所以当着一个陌生女人,说这话的时候,不免有点腼腆。
但是,自己终究是一名医生。在医生的眼里,只有病人。刘小波还是不慌不忙、十分清晰地描述了出来。
马红利听刘小波说得十分详细,眼眸瞪得越来越大了,心里已经无比惊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