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他第一次,以及唯一一次见宁黛哭。
就如诗人所说那样:她的脸,如夜雨似的,搅扰着我的梦魂。
薛义昌又说,当他接到陶士铭电话时,还以为自己妹妹好了,便欢欢喜喜的来了。可没想到他这妹妹心里落了伤,根本难以愈合。他在燕京的这几天,不时见他妹妹落泪,有时候哭到伤心处,差点儿又要抹脖子,他实在无奈,只能找陶家两老来说退婚的事情,既不敢让陶家吃这亏上这当,也是为了能让宁黛能真正走出来。
反正怎么悲惨怎么说,一套套的,不怕逻辑不通,也不怕人不信,就怕说的不够惨。
陶士铭与宁黛接触的久,宁黛私下里什么模样,他见的不少,宁黛的表现根本一点不像会是抹脖子的样儿。可当薛义昌说完那一番话后,他竟是信了。因为比起相信宁黛是因为聂珑才要与他退婚,他宁愿相信宁黛是被自己伤了。
最终含着泪,就此同意了退婚的事情。
陶家父母自不必说,谁家想要个疯疯癫癫的媳妇儿啊。
宁黛一脸疑惑,她承受什么闲话了?
谁敢说她的闲话,信不信老娘回怼死他。
陶士铭想起薛义昌讲的那些话,原本的激动更加消失无踪,一颗心像块毛巾一样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