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时时都会怀疑人生的痛苦。”
“但比怀疑人生更痛苦的是什么呢？就是知道自己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。我很幸运，我站起来了。但颜擎……，我想我忘不了他说他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，那个表情，你真该见见。”
云雪娇透过镜子看着宁黛，特别是看到宁黛的眼神时，不知为什么，突然不想再和她说话了。
她也这么做了，只是转身要走前，却被宁黛先一步拽住了手腕。
“我也有件事很好奇。”宁黛笑着问：“你和颜擎什么时候分手的？为什么分手啊？”
云雪娇扭了扭手腕，想要挣脱宁黛的钳制。
宁黛却是一脸好整以暇，还冲她挑了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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