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脑补了许多吞药自杀的事迹,深怕女儿也为个男人想不开。
宁黛打着哈欠坐起身,整个人萎靡不顿,对宁母说:“我大概是老了,就晚睡一会儿,感觉睡不够似的。”
宁母拨开她脸庞的碎发,摸着女儿睡的暖融融的脸庞,温声说:“傻话,不老,我闺女年轻着呢!是那个……小仙女!”
宁黛一听,禁不住“噗嗤”一笑。
宁母见她笑,心情更放松,拍拍她说:“今天初一,家里亲戚都要过来,你赶紧起床吧。等下午的时候再补觉。”
宁黛应了两声,宁母确定她真没什么问题后,这才离开卧室,重新下了楼。
等宁黛起床的时候,爱国又溜了进来,蹲坐在旁看着她。
不知是不是宁黛的错觉,总能从他那张狗脸上看出笑意。
等到宁黛换完衣服,捯饬完自己后,爱国才笑眯眯的问:“带鱼姐,你现在什么感觉?”
“你指哪方面的感觉啊?”宁黛反问,随即不等爱国回答,又自个儿接上了话说:“空虚寂寞算吗?”
爱国:“……”
算了,习惯了。
爱国重整了下问题,重新问:“那你身体方面呢,有什么感觉吗?”
宁黛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