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过路人们是何种眼光,反正她的自我感觉挺不错。
一路寻到病房里,当她出现在宁飞航的面前时,宁黛不确定病床上的人是不是她便宜爹,病床上的宁飞航也不确定来的朴素姑娘是来找哪号病床的病友。
这时候,还是守在宁飞航床边的祁香芹先一步认出了人。
便宜后妈站起身,问宁黛说:“是宁黛吧?”
宁黛望过去,点点头:“哎。阿姨好。”
下边的话还不用她说,祁香芹听宁黛打完招呼,已经道:“啊呀,你还真来了。阿辰说打了电话给你,我就说他了,让他给你打电话,别跑这一趟了。”
宁黛微微一笑,不接这茬。
将手中水果递过去,边问:“爸爸是怎么回事啊?听说要动手术,严重吗?”
“也不严重,就是体检查出来几个囊肿,有两个比较大,医生让切除比较妥当,所以才住院。”祁香芹将宁黛的水果接过去放好,又将自己屁股底下的座椅让出来,叫宁黛坐。
宁黛推诿着,没有坐。
在两位女同胞说话的时候,病床上的宁飞航一直打量着宁黛,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个不常往来的亲戚。
遥记得上一回见到这个女儿时,还是她念高中的时候,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