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的让宁黛脱离了。
真是年少轻狂不知前路艰险,当年造的孽,总有一天会变成棘手的异常数据,结果反而还让他产生同情了。
想到这里,爱国忍不住忧伤的叹息。
后悔啊,还是吃了当初目光短浅的亏啊。
宁黛闻着声,停了停手里的笔,然后继续往下写:“叹气容易老啊,我的小爱国。”
“别写了,你后面写的这几条都不对。”
宁黛停住笔:“啊,是吗?”
“嗯,都不对,你和尹畅之间没发生过这么多戏。”
宁黛“哦”了声,然后将还没写完的划掉,又将上一条划掉,然后继续往上逐条逐条的划去,直到爱国再次出声告诉她不用划了,她才停手。
都到这个份上了,爱国干脆将她写出来的不对的都挑了出来,让宁黛再划掉。
等全部弄完,宁黛看着一整张纸上就还没剩下几条对应内容,这回轮到她叹息了。
“我俩统共也就没发生多少事,你说他恨我些啥啊?”
做人难,做女人更难,做个给人送钱却还被人家记恨上的好女人,更更更难。
这叫什么事儿啊?
宁黛更加忧愁了。
爱国没安慰她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