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屋既住了人,下午可得帮我再盖一间遮风挡雨之所。”
说完,怕僧人会拒绝似的,他又说:“回头柳轻风那穷讲究的来了,也得有这么间待人的地方吧。”
过了稍顷,僧人好脾气的回了一声好。
下午的时候,宁黛就看着那姓裴的青年不时出入竹林,带回了不少砍伐下来的竹子,僧人则在竹屋前处理这些竹子。
两人将宁黛住的这间竹屋斜里的一方空地圈成了新屋地界,在其上盖了间简陋的竹屋。
宁黛从窗边探头,就能看见那间新盖的竹屋。
新屋的简陋程度,比起宁黛现在住的这间还不如。不论是遮风还是挡雨,都悬。
不过也是情有可原,毕竟俩人只花费了一个下午的功夫,粗制赶工而成。
只为了不让那姓裴的夜里不必幕天席地。
这么想想,也不错了。
快入夜的时候,姓裴的又弄来了野味,还是放在屋前空地上烤熟。
这回,不等他来馋她,僧人已经很给力的给她拿来了一份。
宁黛也终于知道僧人是怎么拿的,他是趁姓裴的烤完后,直接一声不吭拿了就走。
那理直气壮的状态,自然惹的姓裴的又是一通说辞,却把宁黛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