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边。
一边指点,一边哭的更凶。
宁黛:不管你懂不懂,我都要告诉你,是他是他,是那个坏胚子干的!
我可怜,我委屈,我无辜,我一介小可怜被个恶劣的坏胚子欺负了!
然而,僧人只怜悯的看着她,也不问,也不接话。
宁黛觉得这是僧人要包庇外头那姓裴的坏胚子,于是拽他衣袍更用力,更想直接张口说话。
光打手语到底不适合她,还是得靠用说的才行。
结果刚张口,僧人也在同一时间里开了口。
“宁施主受惊了。”僧人习惯性的想要双手合十,可是一边被宁黛拽着,他这动作没法完成,只能在半道上放弃。
“是贫僧的不周全。”僧人又说,低眉敛目把过错都揽到了他自己身上。
宁黛皱着眉,顿时松开了他的衣袍。
怎么的,这是想要息事宁人?
真的要包庇坏胚子?
仗着老娘现在弱鸡,比不过外头那个练家子,所以也不为她打抱不平了?
宁黛心里不爽极了,觉得自己一晚上白用功了。
僧人要是不给自己出头,她怎么知道姓裴的那坏胚子三更半夜吓唬她是为了什么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