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人见她脸上表情显露疑惑,没继续往下说,而是又换了话,对她说:“宁施主,今日不用誊抄经文,宁施主若是愿意,可以在寺内禅房歇息一天。”
宁黛不由得更奇怪了。
不用上班?
是好事,但总觉得好事来的奇奇怪怪。
更不要说,宁黛注意到僧人玉色的僧袍下摆出好几片泥泞溅起的泥渍,这是往常他不会有的情况。
自打她与他认识以来,他每天都是体体面面的,一身玉色僧袍始终干干净净,今天竟然穿着脏污僧袍,而且还是在这么早的时辰。
第六感告诉宁黛,一定有事发生了。
她没应僧人给她放假,让她去禅房休息这一茬,钉在原地,拿一脸疑惑看着他,意思很明白,问他原因。
好歹也相处了一个月多,宁黛虽然不能发声,但眼神里表达的意思,僧人也能看懂一些。
就像此刻,他已经解读出了她的固执询问。
在这上面,僧人沉吟了短短一瞬,便没有要瞒她的意思了。
轻声一叹后,向她吐实:“藏经阁昨夜遭了宵小,宵小逃跑时撞破了屋顶,如今正在修葺。”所以今天是不能抄经文了。
宁黛一听,却是两眼瞪圆,一脸不